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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索罗斯的心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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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去登记注册。他避免同华尔街的行家们接触。那些在商业活动中认识他的人都承认:他
们从来没有和这个人十分密切地交往过。至于声誉,普遍认为他对此毫不在乎,他生活得很
愉快。
毫无疑问,《公共机构投资者》的报道是具有积极作用的,但随后发生的事情却让索罗 斯怀疑,受到新闻界的关注是否值得。这篇报道之后的接连数月,索罗斯遭受了巨大的痛 苦,这是他商业生涯中唯一亏损的一年。1982年,在雇用詹姆士·马奎之前。索罗斯很清 楚地向他讲述了他“走出证券市场”的整个经历,那时心里不是滋味。 “对于乔治来说,这(新闻界的宣传之后紧接是证券市场的逆转)几乎是有因果联系 的,”马龟兹说,“乔治相信对自己报道的危险,他也懂得这可能使一个人坐在以前的荣誉 上观望,而不是参与。他认为他已经分享了……他所知道的和怎样通过新闻媒介与其他人投 资,并注意他能从中得到的东西。不仅仅这些。在这个过程中,他失去了一些长期投资者和 朋友,因此,他进入了一个非常秘密的阶段。 1983年和1984年,作为索罗斯的得力助手,马龟兹经历了这个“秘密阶段。 在那段时间,新闻记者经常打电话到量子基金会,想了解公司的运作情况,或者索罗斯 和马龟兹对某一消息如何影响华尔街的看法。在马龟兹加入基金会时,索罗斯明确告诉他不 要和新闻界接触。“我和新闻界的最后一次联系,是在1983年元旦,我去和乔治·索罗斯 工作的那一天,”马龟兹说。 马龟兹是一个友善的人,尽管索罗斯这样告诫他,他还是喜欢和记者们交谈,接他们的 电话。在马龟兹看来,在公众面前有一定的影响力是很重要的。他明确地告诉新闻记者,对 他的讲话的报道只能在隐蔽的位置。“我对记者们说:‘我告诉你们我知道的事情,或者我 认为我知道的东西,但决不是要为它们找到归属。’”他和量子基金会都不能被引用,这是 他的规定。 索罗斯或许感觉到了马龟兹同记者们的谈话,但是,他从来不过问。此事有时候,马龟 兹确信索罗斯知道他是某一信息的来源。“他经常以某种方式告知我,我是某种事情的后 台,他会说:‘哎呀,这篇文章听起来好像就是你写的。’当某一天,我从他那里接受了什 么东西,接下来,可能就会出现在了报刊杂志上。” 1984年,阿兰·拉裴尔进入索罗斯基金会时,他也被告知,不要和新闻界交往,他遵 守了这一纪律。“我们索罗斯基金会被认为是秘密性的,我觉得这样很好。通常,我们采取 的策略是恰到好处的。只有到最后,你才能让别人知道你在做什么。” 为什么呢? “因为人们会抢先起跑。如果你经营一个全球性的公司,那么,你不希望人们很轻而易 举地追上你。如果人们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想购买什么东西,他们就会先于你去购买,这只 会弄糟你的计划。” 索罗斯的客户都在国外.而且都是些“很秘密的”,客户按照拉裴尔的说法,“他们都 不愿意在报刊上看到自己的名字。” 因此,在80年代初期和中期,索罗斯的新闻政策就是排斥,他没有代言人,也不搞新 闻发布会。“我们需要的,是安安静静地来,安安静静地去。’“拉裴尔说。 1987年9月,索罗斯接受《幸福》杂志的采访,这次采访是唯一的一次例外.但却造 成了严重后果。杂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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