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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索罗斯谈论索罗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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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变万化,不可捉摸。要么我去控制局势,要么就让局势控制我。
这恐怕就是一个人永远也不要丧失不安全感的缘由了。经验教导我,通常我能将损失控制在
20%的限度内。回过头去看看我的兴衰成败史,在一年里,有关某一特定运作我能损失到20,
随后我能亡羊补牢,奋起直追,结果,一年到头结果依旧菲然,这种情况倒是屡见不鲜。
问你是否采纳了一套正式的程序去减少各种损失呢? 答并非完全如此,如果某件事出了差错,我又能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事实上,我 会认为起初的看法仍然是站得住脚的,损失则是由外界不可知的缘由造成的,我会宁愿选择 买进而不是抛空的方式,我需要弄明白为什么我被放了一次血。 问当事情出了差错时,你又是如何找到罪魁祸首的呢? 答我会感觉到痛(哈哈哈)。我太依赖于动物的直觉了。当我窜上窜下地运作量子基金 会时,我的背会让我痛不堪言,我会将这种钻心似的疼痛的最初发作看成一种信号,暗示我 的股票行当中又出现了什么乱子,当然,背痛不会告诉你究竟是什么出了差错——你知道 的。后背是短期股,左肩是货币,哈哈哈!——然而,当我舍此就元他法之时,它却在极力 怂恿我打着灯笼就寻找那些走迷的乱子,这可不是运作股票证券最为科学的方法,对吧?哈 哈哈! 问然而,你已不再接手量子基金会的管理工作了。 答如果我还弄那事,恐怕我已元暇与你在此谈天说地。长期以来,我单枪匹马卓有成效 地管理着基金会,我是这艘大船的头儿,同时又是铲着煤往火里扔的司炉。当我爬上舰桥, 摇响了铃,大喊:“左满舵”,随后我就立即钻进机房,实际执行命令。在此期间,我会稍 作停顿,气喘嘘嘘,我算一下要买进何种股票,等等,这些日子终于一去不复返了。现在我 有了一个组织,甚至我已将船长一职托付给了别人,我只是扮作董事会的主席,处理些战略 性的大问题。 问你能告诉我,你只是船上的一名乘客吗? 答啊,我得说我还不仅仅于此吧,我像是这条船的主人。 问你会闯进驾驶室,然后接管控制权吗? 答我会去拜访船长,但我却不会去夺权。因为这是一项事关重大的工作,如果我妨碍了 那种责任,那就将是十分有害的。 问你是在什么时候开始从实际的金融管理事务中退出来的? 答1989年我已经深深地卷人到东欧正在发生的那场翻天覆地的革命中了。你知道,东 欧正是我期盼早日恢复其昔时之光彩的第一故乡,我无法继续料理我的日常事务,不可能再 继续守候在电话机旁,我已有点心猿意马。于是,我将金融控制权交给了由斯但菜·德鲁肯 米勒牵头的一组年轻有力的金融家。 问然而,你仍然在1992年对英镑挣下了10亿美元的战役中担当了重要角色,——这还 是在你将金融控制权移交给了斯但莱之后。他应当由此而名声显赫吗? 答是的,我从未为此而过功请赏,我参与了那一事件的过程,作为一名督查者,我对他 说,这将是一次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承担风险就会财源滚滚,无限风光在险境嘛,我们应 当比平常的规模还要大一点,来一次真格的。他接受了我的建议。 问你对量子基金集团杠杆作用的程度负有全责。然而,在英镑上走短期的最初想法却是 他的,对不对? 答是的,他专门槽询过我,但是,最终是由他作出的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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