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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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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阅读的各种刊物中,泰瑞·隆德利(Terry Laundry)的《神奇T理论》(Mergic T Theory)是最能让我心领神会的东西,所以我打电话给泰瑞,告诉他我对他的研究是如何着迷。泰瑞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天才,住在南塔特克岛(Nantucket Island)。他也是一名陆战队员,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而现在他就利用其深厚的工程方面学识来分析市场。泰瑞相信市场在上涨和下跌过程中所花的时间是一样长的。而在市场开始上涨前一定会有某种前兆,或是一个资金累积的阶段,当市场准备就绪,能量也蓄积完毕后,它就会开始向前扬升。 当你看着T这个字母时,你发现它在字型上左右两边的长度都是相等的,所以他称自己的理论为神奇T理论。我一看到这个理论,就了解到神奇T理论将会是我的新操作方法中重要的一环。这牵涉到我对于人类的认知:左右对称、达尔文主义、进化、事物的自然规律。我完全接受这个理论。 我每天工作十四个钟头,一周工作七天。在周末时我研究趋势线,并拟定下周操作策略。每天晚上我都会回顾我的技术图,重新计算移动平均数值,推算出转折点,并且设定我的进场和出场价位。有了神奇T指标,我就可以发现宇宙的规律,以及每十二个钟头交替的涨潮和退潮。神奇T指标已经和我合为一体。市场以最原始的方式上下起伏流动着,而我则根据本能,直觉地和市场一起上下漂流,就像一只生活在沙里的软体动物一样。就这样,我找到了我的操作方法。 我一直都知道谁会是我的指导人。我开始一天打三、四次电话给佐尔纳。当爱德华——韩利公司在一九七五年因为一九七四年的空头市场而发生问题时,佐尔纳跳槽到海根萨公司,并且设立了一家小型的避险基金。我在纽泽西拜访一家医疗器材公司时,曾经顺道到那里去拜访他。奥黛莉和我结婚后,我们曾经在周末时开车到纽泽西去,我和佐尔纳打网球,而奥黛莉则和他的老婆薇琪聊天。 当佐尔纳开始操作他的基金时,他在赫肯色市(Hackensack)弄了两间办公室。他用其中一间,薇琪则坐在另一间。办公室中放着一部道琼的纸条式报价机,是那种在顶上有一个玻璃灯泡的直立式古老机型。墙上则挂着一只大西洋鲑鱼的标本,这些明白代表了佐尔纳一生中的两样最爱——交易和钓鱼。我会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花几个小时的时间,温和地检视着他手上那一长条连续的报价纸条,他的指尖上总会因而泛着轻轻的紫色墨水印。 “马提,你一定要感觉这些报价的变动,”他会这么说。“这会告诉你需要知道的一切。它们可能在好消息公布后下跌,或在坏消息公布后上涨。如果你有能力看出价格跳动中的玄机,你就能够知道市场目前健康与否。”然后他突然停止说话,报价纸条停留在他沾了油墨的手指下,长达数码的纸条在他的脚边烧成了一堆。“马提,等一下,我们找到了一个例子。你看这里,拍立得(Polaroid)又上涨了八分之三元。结果已经很明显,他们一定在圣诞节假期之前卖出了许多照像机,这表示他们第四季的表现应该会很好。检查一下你的移动平均线。现在可能是我们买进一些一月份到期买权的大好时机。” 到了一九七九年初,我可以看得出来我的计划已经开始有了成效。我对神奇T指数的细微变化愈来愈精通,并从中发现一些新的用途,也摒充其中一些不能用的部分,经过多方尝试之后,我渐渐将神奇T理论和我的个性以及数学方面的想法结合在一起了。经由这个过程,我推演出一套独一无二的操作方法,再配合佐尔纳对我的指导,这个方法开始让我尝到获利的滋味。我的自信心也愈来愈充足。我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我主要的操作标的是选择权,其中大部分是买权,这是因为我总是对市场以及过去两年中曾经操作过的十几档股票有着偏多的看法。我操作过的都是一些大型企业股,像是辛德仕、IBM、汉尼维尔(Honeywell)、特利电(Teledyne)、拍立得,以及全录(Xerox)等,以一个证券分析师的眼光来看,这些股票都有良好的基本面因素作支撑。它们每天的成交量都非常大,流通性也极佳。流通性非常的重要,这是因为我是一名帽客,在几个钟头,甚至几分钟之内都可能会在市场中杀进杀出好几趟。此外,选择权的价格波动性比起股票高得多,这表示以同样的资金,我可以享受更多股价上涨所带来的好处。我通常会同时保有三到四个买权部位,而且大部分的赌注都在五千美元到一万五千美元之内,这正好符合我的营运资金规模。一般而言,我希望能够在每一笔交易当中赚进一千到三千美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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