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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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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我总是在市场中作多,买进ASA股票的买权,预期ASA的股价会随着加拿大和美国的黄金类股走强。 我穿着蓝色工作服,把两本成交单放在口袋里,红色的是卖单,蓝色的是买单,另一个口袋则放着ASA的技术图,站在围绕在小鸡四周的人群之中。我吞下几颗止咳喉片,因为我整天都在交易场里大声吼叫,如果不吃喉片简直就是在谋杀我的喉咙。我看着ASA、黄金现货,以及加拿大和美国黄金类股前一天的最高价、最低价,以及收盘价,等着ASA的股价突破前一天的最高价,然后就会全力抢进ASA买权。我会对着小胡子彼德大喊:“买进!买进!我要买进!”这档股票的选择权履约价是以五美元为间隔,而在交投热络的日子里,ASA股价可以很轻易地突破这个履约价区间。小胡子一边负责ASA卖权的交易圈,一边负责ASA买权的交易圈,我的身旁总是有人扯着我的肩膀,我在成交后低着头填写买卖成交单,肥麦克则在我的脖子后面满口酒气、口沫横飞地鬼叫着。 “彼德!四又四分之一元有多少张要叫出?三十张吗?我要买进!”三十张价位在四又四分之一元的二月份到期、履约价在五十美元的ASA买权,总值一二、七五美元,每张买权使我有权在一九八年二月的第三个星期五之前以每股五十美元的价位买进一百股ASA。我以每张四二五美元买进了这三十张买权。我浑身大汗,热得不得了,脚底那双绉纹橡胶底鞋简直热得快要着火了。我觉得这档股票还要继续涨,从我的眼角余光中看到金价正在上扬,其他的黄金类股也在上扬,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老天爷!我得多买进一些ASA才行。 我的手下有两名助理,苏珊和吉米,我每个月付给他们几百块钱,而他们则在我完成交易后把成交单输入到交给贝尔·史腾结算公司的资料卡上。“苏珊!吉米!”我从人群中高声喊着。“你们到底死到哪儿去了?把我的部位表拿来。让我弄清楚我的部位。我卖出了多少履约价四十五的买权?我又买进了多少履约价五十的买权?”我满口白色泡沫。ASA股价的波动真是激烈,操作ASA股选择权简直就像是在拉斯维加斯的赌桌上豪赌一般。 谁晓得舒华兹家族何时又得逃难了? 感谢ASA股和其他股票选择权,让我在一九八年靠操作它们赚了六十万美元,并且在一九八一年赚进了一百二十万美元。随后在一九八二年,雷根政府开始控制通货膨胀,黄金价格也开始下滑。当黄金类股价格波动减缓后,我在这个市场的优势已经渐渐消失,所以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作那么多ASA股选择权了。我对数字的反应相当快,并严守操作纪律,我手中有技术图和成功的操作方法,而市场的波动如此迅速,也使得仅有非常少的人能够跟得上它。当黄金热潮退烧时,每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市场老手都知道该开始寻找新操作标的了。我们全都在一九八二年开始的新多头市场中转战美林证券的选择权市场。 到现在我还是把我的克鲁格金币和枫叶金币存放在银行的保管箱中。以客观的角度来看,它们真是世界上最糟的投资标的。我在七年代末期和八年代初期间买进现有的大部分金币,那时金价正接近历史高点。我的买进成本大约是每盎司五百美元左右,而现在,在大约二十年后,金价已经跌到每盎司三百美元以下了。我最后下了个结论,那就是除非奥瑞克·金手指东山再起,并且用核子武器成功攻击诺克斯堡,否则我绝不可能靠持有黄金而获利。但是无论如何,我依然热爱黄金。对我而言,黄金代表了财务安全的保障。谁晓得舒华兹家族什么时候又要开始逃难呢?黄金已经是我体内基因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带着黄金逃命第一部 在一九八二年的八月,我正过着梦想中的生活。当时是星期五的下午,我们正在新买的海滩别墅度假,我在游泳池边披着浴巾,看着报价荧幕。并用专线电话和纽约的黛比·洪连线,并且在波动剧烈的市场中操作,赚钱。这时我的另外一线电话响起。打电话来的是“内线”史基尼。他以一种我从没听过的兴奋语气和我说话。 “马提,车轮快要从马车上脱落啦!”他以沙哑的声音小声地在电话里说:“沃尔克正紧急把所有银行的总裁从假期中召回来。墨西哥要发生债务危机啦!这些银行贷给这个香蕉共和国太多的钱了。有很多银行都会因此而遇上大麻烦。这可是一个最危险的紧急警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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